。”
“不知神医,这如何纾解?”
宋思弦被沈云州这淫荡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他今日似乎很闲,鸦青的头发随意地一扎,束带被风吹起随风飘动。
看起来是禁欲风,看她的眼神仿佛自带拉丝效果,仿佛能透过衣服看穿她。
能用眼神开车,这普天之下也没谁了。
宋思弦直觉耳边都开始发烧,摸他脉的手都不由得发颤,这时他忽然探手反握,“罢了,肾虚就肾虚吧。”
“宋大夫多费心,将医治的药好好下。”
沈云州施施然起身,宋思弦刚放松了警惕,就见他忽然弯腰,脸凑近了几分,在她耳边问道:“宋大夫可看好了,望闻问切,要不要望一望……”
宋思弦一口唾沫差点呛死自己,连连摆手:“不必。”
她亲自检验过。
沈云州再不逗弄她,转身看向队伍的时候,队伍人走了大半,太阳临近中午,他抬手示意胡三将饭摆好。
“劳烦宋大夫陪我用膳吧。”他说着,转头看向闻风而来的段嘉徐。
段嘉徐一路前来,耳边都没清净过,什么猫不留不行了,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白长了一张上好的皮子,那方面不行跟废人一样……
他听得左眼皮子直跳,有心提醒这些上了年纪的大娘们,这国舅爷可不好编排啊。谁曾想反倒被大娘们给教训了。
“这都是宋大夫亲自诊断的,肾虚,男人床上雄风不振,他再能耐,能怎么地?”
段嘉徐脚步匆匆,看着自己恩师的脸色甚好,不由得松了口气。
“明日可还有义诊了?”沈云州一边将丸子夹到宋思弦碗里,一边放下筷子随口问道。
义诊一般接连几日,集中给看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歇息了。
段嘉徐摇头:“没有了。”
沈云州点头转头看向宋思弦:“那好,明日带你去个地方。”
宋思弦还吃着东西,腮帮子一股一股的,去哪里?
沈云州笑道:“不必害怕担心,我反正肾虚,对你做不了什么。”
宋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