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的事。”
年轻书生道:“与我无关的事,自然也就不紧要......哪怕你假意留我下来吃一顿酒,这顿酒也吃不踏实,最不济也要让我帮你把这假扮宁军的计谋想完善些,我偏不.....”
他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徐绩看着那个家伙就这般施施然的走了,重重的叹了口气。
徐绩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你倒是说的没错,我确实害怕你事事处处压着我......”
其实他也理解了那年轻书生话里的意思。
花三百万两银子,若你解决冀州之围,难道不值?
还有就是,若大将军唐匹敌知道了,这十五万套甲胄用于破贼兵攻冀州城之策,那大将军难道还会怪罪他?
但他还是想把那年轻书生留下来,哪怕他确实被说中了心事,但留下来终究比不留下来要好。
徐绩长长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出门,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步伐都变得轻松起来。
如果真的能用十五万民夫,哪怕凑不齐十五万人,十万民夫逼退青州贼兵,这份功劳之大,宁王也必会记挂在心。
越想,徐绩的步伐就越是轻松起来。
府治大人的府门外,年轻书生上了马车,在门外等候的小书童兼职车夫看到他这么快就出来,显然有些吃惊。
“先生不是说要去找旧日同窗讨一顿酒喝吗?”
小书童坐上马车,挥了下马鞭,那老马随即拖着马车缓缓前行。
马车里,年轻书生轻叹一声:“我倒是只想蹭他一顿酒,他却存了心思害我,还是尽快走了吧。”
小书童问:“先生为何这么说?”
年轻书生道:“我来找他叙叙旧而已,看往日同窗的面子,给他出了个主意,他却非要留我下来与他一同为官,在宁王手下做事,这不是害我是什么。”
小书童不懂,他问道:“先生来之前不是也说过,现在
看来,这天下可为明主之人,唯宁王一人,先生既然已经有愿要去宁王那边,留下来不是正好吗?那徐绩与先生还是同窗,自然也会为先生帮些忙。”
年轻书生笑道:“他心术不正......我为他想了个办法,他留下我不是让我去宁王身边,而是在他身边,若是这个办法帮了他大忙,那自然无事,若是这办法没能帮他,又损失了十五万套甲胄......宁王问起来,他自然就会把事情都推倒我身上。”
他摇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