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套甲胄,大将军早就有过军令,在两个月后发往南边战场......”
年轻书生瞥了他一眼:“你这人,又想做大事,又畏首畏尾,既想解决问题,又瞻前顾后,我是说不动了,你好自为之吧。”
徐绩见他要走,连忙拉了他一把:“你这人难道不是也一样难伺候?谁没有听你的你就不愿搭理谁,在读书的时候便如此。”
年轻书生道:“不是谁不听我的我就不搭理谁,而是问了我,却又不想听的,我便不再搭理,因为这样的人,着实不值得我浪费时间。”
徐绩知道他是在损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现在这身份,着实有些尴尬,做好了自然没话说,做不好的话......”
年轻书生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就当我没有来过,也当我没有说过。”
徐绩又拉住他:“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行?”
年轻书生摇头道:“我就是担心,你这样的性子,有胆子想没胆子
做,做了也会瞻前顾后,早晚你会毁在这上面。”
徐绩叹道:“我事事处处不如你,你满意了吧......话说回来,我给你写信,派人寻你,请你来宁王帐下做事,你却总是不肯。”
书信这种事,说写了就写了吗?
年轻书生却不点破,只是笑了笑道:“我这性子,别人不能得罪我,我不能不得罪人,所以还是做一闲云野鹤的好,你做的事我做不来,我做的是你也做不来,哈哈哈......不要再劝。”
徐绩点头:“不劝就不劝,可你当记住,若有朝一日你想入仕为官,就到宁王手下来,别处都会委屈了你的大才。”
年轻书生撇嘴:“你此言,言不由衷。”
徐绩道:“为何?”
年轻书生道:“你想劝我来宁王帐下做事,一是觉得我可以帮宁王,二是你有举荐之功,可是你心里又觉得,我这样的人若是到了宁王帐下,怕是会压过你的风头,将来也还是事事处处都被我压着......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
徐绩叹道:“你在读书的时候就不讨人喜,现在还是不讨人喜。”
年轻书生笑道:“直接说我做人讨厌就是了......还是谢谢你,你最起码敢说出来,有些人,连说都不敢说。”
他抱了抱拳:“不过,还是要就此告辞吧,不然的话你又会问我许多无关紧要的事,烦得很。”
徐绩道:“天下大事,怎么在你嘴里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