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
郑闲走到了赠均面前,“这可由不得你,来,啊~~”
赠均则是直接不鸟他。
郑闲见赠均这反应,更加高兴了,“怕?怕就对了”
又出现了第五,六根铁索,这两根锁住了赠均的喉咙,使赠均无法大幅度晃动头部。
郑闲将毒药端到赠均的嘴边,赠均一直不配合的张口。
郑闲用手捏着赠均的嘴,赠均仍在反抗着。
一声响后,郑闲终于把药喂进了赠均肚中,随着药水一同进入的还有赠均的牙齿。
郑闲退出牢房准备看赠均满地打滚的样子。
赠均掉到地上,双手捂着喉咙,尽管如此,他也没有跪下示弱。
赠均感觉全身酸痛,有一种身体在边恢复边被迫害的感觉,这让他非常的难受。
赠均明显的感受着全身,如果说天牢是压制着他神力以外的一切,那么这碗毒药就是剥离了神力以外的一切。
赠均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能用心传话给布雪了,自进来的那天起,赠均就已经不能和布雪唠家常了,而现在,他就算出去了,也唠不了了。
至于莫惋的分摊一半伤害,赠均认为肯定也是没了,尽管他与莫惋定下契约之后,到进入天牢之前,从没有受到过任何的伤害,不过,已经不用抱有幻想了。
郑闲在外面一直等待着赠均求饶。
过了大半天,郑闲已经无聊的想离开了,正当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
赠均支支吾吾的说着“想让,让我求饶,你,你还不够格,格呢”
郑闲听后对着赠均说,“哼,我们相处还久呢”
“六年而已”
“六年而已?这对凡人可不只是六年,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吗?”
过了一会,郑闲没有得到回答,转身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垠似本想说点什么,可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对于垠似来说,已经超出了他对郑闲坏的程度认知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消逝着,郑闲时常来照看赠均,可总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而赠均呢,自那碗毒药之后,话就少了很多,每天时间基本都是在睡觉。
三年的前一天。
郑闲再次出现。
“你终于来了”
“终于?不是前天才来过一次吗?”郑闲很是疑惑。
这次郑闲没有像以前一样刮皮抽肉什么的。
“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