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断的瞬间,赠均紧咬着嘴皮,都咬出血了,但他看着郑闲依旧是蔑视的笑着,“没吃饭?”
郑闲看着由于手脱落的赠均,已经失去了平衡,但还是没有服软的意思。
过了会,被锁住的左手断臂已经变成沙砾掉在了地上,左手的铁索也消失了。
过了一会,赠均的左手重新长出,铁索又再次出现锁住。
郑闲于是又奋力挥锤,继续敲打在他的身上。然后又回头看着赠均依旧在蔑视着他,然后继续挥打着。
这一切都被对面的垠似看在眼里。
郑闲仍在继续,而赠均恢复的速度已经明显的慢了很多。
垠似忽然说道,“看着不痛,能给我也感受一下嘛?”
郑闲红着眼看向垠似,提着锤子出去了,刚出赠均牢房的门,铁索消失,赠均掉了下来,重重的砸了下来,他的额头砸到了桶,瞬间就起了一个包,得亏这包被头发藏着,不然多影响他帅气的脸旁呢。
桶中沙砾倒了出来,接触地面直接消失了。
赠均看着郑闲提着锤进了垠似的牢房。
他的脚踏入之前,垠似也被铁索锁起,郑闲给了垠似一锤,垠似直掉眼泪。
郑闲这才完全相信自己的锤子没有问题,他走出垠似的牢房,垠似也掉了下来。
郑闲对着躺在地上等待恢复的赠均,“走着瞧”
随后消失在他们面前。
垠似挽着左手“闲哥慢走”
赠均对着垠似感谢道,“谢谢”
垠似则是回应着“谢什么,我真就只是想感受一下”
过了好一会,赠均终于再次恢复了伤势,可他额头的那个小包却没有被恢复。
赠均摸了摸额头上的包,揉了揉,“算了,当做提醒我的耻辱吧”
垠似对着赠均,“我总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明天说不定又整出点什么新花样,早点休息吧”
“嗯”
牢里比较昏暗,不过可以确定已经第二天了,因为,郑闲又来了。
老远赠均就闻到一股恶臭味。
郑闲端着一碗绿油油的药水出现在赠均面前,赠均又被铁索锁起,郑闲端着那碗恶臭的药水,想喂给赠均喝。
赠均见郑闲正慢慢的逼近他,手里还拿着恶心的东西,“这是什么?”
郑闲介绍道“这个啊,是我昨晚把所有剧毒的药草放在一起,熬出来的佳酿,你不可不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