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无赖的说道:“刚刚做噩梦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你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吧。要么你过来,要么我过去?你那边墙薄,说话指不定会给她们听见。”
等了片刻,许思推门进来,关门时还做贼心虚的回头往过道里看了两眼,不敢将门反锁上——万一有谁来找张恪见门反锁着,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掩上门,见张恪嘴角挂着坏笑,没好气的说道:“你个无赖,有什么话要聊……”
张恪拍了拍床垫,让许思坐到身边来聊天,待她走近就将她丰盈的身子搂住,贴着她的耳边说道:“你怎么跟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不经骗,你说我这时候会跟你聊什么天?”嘴唇探着她温热滑腻的脸颊去寻她火热的红唇。
许思抿着嘴唇无声的挣扎着,实在挣扎不过就求张恪将灯关了、将窗帘挂上,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在,似乎房间有一点光都会觉得很难堪。
“吱……”
听着门给人推开,许思条件反射似的心脏跳到嗓子眼,立马抓紧在身后耸动的张恪不让他动弹,但两人的身子还连在一起,清晰无比的感觉张恪在自己身体里那部件的形状与火热的温度,虽然停了动弹,可是那根东西竟然还在自己的体内跳动,真是叫人好受。听见有人悉悉簌簌的摸黑走进来,走进来还随后门带上,“卡嗒”一声还将门给反锁上,许思心里又羞又急,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先将门给反锁上就不用沦入如此尴尬的境地,偏偏此时的身体又敏感得紧。
“呀……”摸黑进房间的那人碰到桌角,吃痛的喊了一声。听是晚晴的娇呼声,许思手掐到张恪大腿内侧,让他不要发出声音。张恪虽然很期待三人大被同床,但是这时候给晚晴撞到还是蛮尴尬的,再说静檬还是房子里,张恪有几个胆子敢在这房子里胡作非为?
张恪与许思都摒息宁神,过了片刻,才听见晚晴在黑暗里等了片刻没听见屋子里有人吭声只当张恪不在屋子里,就抱怨的自言自语:“这偷心贼果然胆大妄为的溜到许思房间里去,不用过来查夜就应该想到了……”
晚睛这话一说,张恪大腿内侧就给许思掐得生疼,还不能发出一点声响。许思身体的感觉也敏感到极点,只等着晚晴离开再好好的教训这无赖一通,没想到在黑暗里的晚晴又说了一句让她魂飞魄散的话:“这偷心贼不会今晚绝了念想死睡过去了吧?”过了几秒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摸在自己的腰上。
张恪的肌肤在男人中也算难得的细腻,但与许思堪比婴儿娇嫩的肌肤相比还要差许多,晚晴入手就知道是许思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