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茶屋里聊天的四个女人看着张恪睡得好好的突然就从藤椅上翻身栽到地板上还发出一声惨叫,都不明所以。孙静檬噘着嘴,看着张恪摸着给撞疼的额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嘲讽的说道:“跟我们说话竟然还能在藤椅上睡着,睡着了竟然还能从藤椅上翻倒了,你还真是不简单啊……”
乍从梦中醒来,张恪还能记得睡梦里静檬大腿肌肤的弹性与触手的腻滑,一时间还提不起勇气跟她争口舌之利。
“做梦了吧?”许思侧过头疑惑的问了一句。
“啊,”张恪应了一声,“嗯,听你们聊美容的事情,就睡着了……”
“做什么梦,美梦还是噩梦?”翟丹青就背对着张恪而坐,离得最近,回过头来问,“听见你有一阵子呼吸蛮急的……”
五月的建邺夜凉如水,孙静檬在睡裙外还穿着一件宽大的格子棉质衬衫,张恪看这衬衫眼熟。
竟然在梦里遇到这两个女人,这倒是算美梦还是噩梦?张恪苦笑的摇头,没想到夜里与许思、晚晴三个人之间的幽会,竟又硬生生的给静檬、丹青插了进来。晚饭前跟晚晴通过电话后再回座位就被告之许思已经答应静檬的邀请夜里住进青年公寓去,翟丹青又在晚饭之后从新芜返回建邺——所有期待的暧昧气氛就这样给破坏殆尽,张恪最终沦落到没有一个女人搭理的地步。
“都什么时间了,你们都不睡觉?”张恪抬头看了看天,月至中天,校园里宿舍灯光早就熄灭了,就算通宵供电的研究生宿舍到这时也没有多少房间的灯光亮着。
“你要睡先去睡了,难道还要挑个人侍寝不成?”
听了翟丹青貌似挑逗却暗有喻指的这话,张恪只能落荒而逃,就怕静檬听出什么意味来。晚晴与许思也是心里有鬼,俏脸微红,顾左右而言其他。
晚晴打着哈欠站起来说道:“是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拖着许思与翟丹青的手一起下楼去,孙静檬鼻头微嗅着,鼻翼皱起了细小可爱的皱纹,也跟着下了楼。
张恪回到房间里门虚掩着,听见四个女人下楼来的声音,心里想着夜里怎样才能将许思骗到房间里来。翟丹青住在楼下的公寓里,推门离开后,晚晴与许思还有静檬又站在过道里说了一会儿话,张恪在房间里听见静檬说:“客房里的床比较窄,要不你们谁跟我睡一个房间?”
“许思下午乘飞机太累,怕是夜里睡不踏实,还不让她单独睡张床……”晚晴说道。
张恪心里听了暗喜,听见她们各自回房休息,就给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