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好了。
“又做噩梦了?”帕克用兽皮擦了擦白箐箐的脸,“你最近怎么总做恶梦?”
“我也不知道。好累啊!”白箐箐揉揉头道,睡了一觉,简直跟干了一天活一样疲倦。
白箐箐朝哭声看去,文森正抱着安安摇晃,哈维也还在屋子里。
“安安一直在哭?嗓子都哑了。”白箐箐心疼地道。
文森走到窗口,掀开兽皮窗帘,看看天空,道:“马上天亮了。”
“太好了,终于要过去了。”白箐箐拖着疲乏的身体起床,看着毛茸茸的兽皮枕头,白箐箐顿了顿,摸出了枕头下的一串项链。
中国人多少有些迷信心理,出了奇怪的事都会往鬼神方面想,更何况白箐箐还经历了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