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项链不祥?
因为整夜都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白箐箐这一次记得全部梦境,连前些天的梦也想起了不少。
梦零零碎碎的,很多都毫无关联,但是一切都符合逻辑。
简直像是……另一个人的记忆。主人翁就是那名叫做“克莉丝”的雌性。
这一起,和项链有关吗?
如果是通过接触项链产生梦境,梦里大量负面情绪,自己都难受得紧,如果安安也感受到过,那就太恐怖了,白箐箐简直不敢想。
白箐箐收起项链,起身走向木箱,准备放起来。
路过安安,安安顿时哭得更用力了,让人担心她的嗓子会喊坏掉。
“啊——啊——”
白箐箐忙把项链背到身后,快步走到窗口,将链子丢了出去。
“好,妈妈丢了,什么都没有了。”白箐箐举着一双手面向安安。
安安已经三十七天大了,眼睛能看到更远的物体,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在母亲双手上来回看了一遍,哭声弱了下来,只是还生理性地抽噎着哭着。
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
“终于不哭了。”帕克道,好一会儿才想起项链,道:“我去给你捡回来,不给安安看到就行了。”
“不用了。”白箐箐疲倦地摆摆手,“找个地方埋了吧。”
帕克眉头一挑,讶然道:“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
白箐箐一言难尽,“对了,你们有没有做梦?”
“梦什么?”帕克问道。
“咳,梦见,变成一个雌性。”白箐箐一不小心思维发散,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帕克和文森也梦到了那些,那就太好玩了。
帕克嘴角抽chu,“我才不会梦见自己变成雌性。”
“没有啊?”白箐箐又问文森,“文森,你呢?”
文森紧抿嘴唇,闷不吭声。白箐箐又问了一次,他才绷着一张严肃的脸道:“没有。”
白箐箐忍不住笑了,这个问题似乎很捉弄雄性啊。
他们的答案其实让白箐箐安心了不少,不是人人都做梦,安安也就不一定梦到那些不好的东西,也许只有离得最近的人才能梦到。
“我想起我做的梦了,我梦见我变成了另一个人。”白箐箐道。
“还有呢?”帕克饶有兴味地道:“有我吗?”
白箐箐瞪帕克一眼,肃穆着表情道:“严肃的听我说!都说我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