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在我前军回神之前,大王的中军便被击溃。
我乌桓数万大军啊,竟挡不住他一人之威,轰然而散。"
"什么?!"
此言一出,议事堂內顿时一片譁然。
数百骑,只一击便打败了数万大军,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然而,从蹋顿口中说出,他们却不得不信。
楼班脸色微变,显然也被这战绩所震惊。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若真如蹋顿兄所言,这苏将军確实非同小可。"
蹋顿沉重的点了点头。
现在局势就是这样,他是寧可折损点威望,也断不愿做那出头鸟,主动再迎上苏曜了。
打不过,真的打不过啊。
"还是想点別的办法吧。"
蹋顿谨慎道:
"还是看看刘使君那里怎么样吧。"
——"刘使君怕是指望不上了。"
楼班苦笑摇头。
原来,今日他的使节便已经回报。
"汉军封锁了卢龙塞,咱们的人根本见不到刘使君"
一筹莫展。
绝望的气氛在蔓延。
不过眾位贵族头人倒没一个人把投降这个选择提上檯面。
除了汉人欺人太甚的决绝和离谱的投降条件外,更多的还是他们对自家的防御有信心。
在逃回的路上,他们便已经摧毁了所有的浮桥,剩下的道路都是崎嶇难行的山地。
这冰天雪地,隨时都会大雪封山的时节,汉人不可能深入群山来討伐他们。
"我等还是做好防御准备,地理优势,坚守不出,消耗汉人的锐气吧。"蹋顿嘆气道。
但是这样子吃瘪,显然难以令人忍受。
"欺人太甚,混蛋欺人太甚啊!"楼班跺脚。
不过,就正在眾人憋屈难忍,深感英雄气短的时候.
"诸位首领头人."
那带回消息的逃人,弱弱道:
"那苏将军既不可力敌,何不先想法救回大王?"
"啊?!"
"傻吗你?"
"那姓苏的不就正盼著我等去救吗?!"
面对眾头人的责难,逃人嚇了一跳,但还是委屈道:
"可,押解大王的並非是那苏将军呀。"
"什么?!"楼班挑眉,"你是想说那姓苏的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