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真的就无人能敌吗?
这口气他们就只能屈辱的咽下吗?
蹋顿听到楼班的发问心中暗骂一声狡猾。
这个兄弟,这是把难题丟给自己啊。
起鬨报復的时候,那傢伙声音最大,现在遇到难题了,又来询问自己。
这是干嘛?
怕不是盘算著,未来有个什么万一,那责任都是在我不成?
但想是如此想,可作为丘力居之下的二號人物,於情於理他都不能逃避这个问题。
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故而,蹋顿深吸一口气,慢慢道:
"诸位,沙娄风所言虽有推脱责任之嫌,但倒也並未过分夸张。"
蹋顿话音一落,包括库鲁末在內,那些跟他一同溃逃回来的头人们脸色顿时都黯然了几分。
"那个姓苏的小子,確实不一般。"
"不然我等何至於败的如此惨烈,连大王都被他捉去."
蹋顿咬牙切齿:
"我观此子,一句霸王之勇当是名副其实。"
嘶——
未参战的头人们顿时响起一片吸气之声。
地处辽西边地,与汉人比邻同居数百载的他们当然听过那西楚霸王之名。
可以说,楚汉爭霸的故事是这个时代汉人津津乐道的主要传奇故事之一。
霸王之勇意味著什么他们可谓是一清二楚。
"这,怎么可能?"
"那霸王不都是传说的故事?"
楼班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蹋顿的话持怀疑態度。
"蹋顿兄,你未免太高看那汉人了吧?"
"昔日那白马长史公孙瓚號称无敌,还不是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
蹋顿嘆了口气,摇头道:
"楼班兄,今时不同往日啊,公孙瓚虽勇,但与这位苏将军相比,却是相差甚远。"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诸位,你们可知此次苏将军是以何等兵力击败我等数万大军的?"
楼班这边的人闻言,皆是一愣,面面相覷,他们只知此次大败,却未详知具体战况。
而那蹋顿身后的头人们则都闭上了眼。
只见蹋顿缓了一下,摇头道:
"这苏将军此次出兵,不过数百骑而已。
然他竟能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势如破竹,直取我军的中军大帐。
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