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抚犬儿和獾儿,他一个人在研究那只大箱子。你放心,他没有打开过那只大箱子。”鲁欢说话没有了底气,说一句瞄一眼朱獾。
朱獾轻声斥责鲁欢:“你欺骗我无所谓,但你不能欺骗犬儿和獾儿,它们对你信任,是因为我,可你连我和犬儿、獾儿一起欺骗。”
“不好意思,当时候我没有想那么多。”鲁欢低下了头。
朱獾说:“事已至此我也没有想要追究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个清楚,不能让蓝玉柳反咬一口。”
“她反咬你了吗?”鲁欢抬起头望向朱獾,双眸里满是歉疚和不安。
朱獾淡淡一笑道:“她在接受审讯的时候说我偷了她的物件,列出清单要求警方追查。”
“啊?好一个柳树精,进去了还阴魂不散。”鲁欢骂蓝玉柳。
朱獾说:“无论是柳树精还是葵妖怪,都不可能轻易认输,她们出来一定会再来寻事。好啦,大过年的我们说说开心的事情吧。”
“我还是想知道柳树精她到底怎么样反咬了你?对你有没有影响?”鲁欢惴惴不安地问。
朱獾回答:“她其它地方奈何不了我,就想把我认定为贼呗。”
“那警察叔叔怎么说?”鲁欢问。
朱獾回答:“我说那是蓝玉柳的作案工具,我及时发现并想办法隐藏起来有错吗?”
“你真厉害。”鲁欢向朱獾竖起大拇指。
朱獾伸手摁下鲁欢高高竖起的大拇指说:“我很想知道王眼镜偷了那些东西后有没有还给蓝玉柳?你如果再去探他的监,能不能帮我问问?”
“没问题,不,有问题。”鲁欢点头又摇头。
朱獾问:“是不是因为蛋儿,不想也不敢再去探他的监?”
“嗯嗯嗯。”鲁欢点头,双目忍不住朝厨房方向瞄。
朱獾说:“你骗蛋儿不是小菜一碟?我知道你肯定会去再探他的监,到时候不要忘了帮我问一下,那几样东西很重要。”
“好吧,为了你,我再去探一次他的监。”鲁欢看上去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朱獾笑道:“为了我大可不必,有必要的话我自己也可以去,只不过我不想再见到他。至于你,毕竟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多少还有一些感情,这我理解。”
“不不不,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感情,绝对没有了的呢。只是他是一个孤儿,鲁伯一直来视他为亲生,所以他现在进了监狱,我还是得多多少少去看他一下。”鲁欢不敢抬头看朱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