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闪电打雷吓唬人。乡邻们都还没有吃好,你要不让天多亮一会,免得大家吃到鼻子里去。”
朱獾话音一落,原本乌云密布的西边天空上一道道如火如荼的晚霞尽情铺展,驴不到村又是一个美丽的黄昏,甚至比之前还要敞亮。
“仙子,百分之百的仙子呀!”黄豆酱扑过来抱住朱獾大哭起来。朱獾用力推开黄豆酱,骂:“又乱拌什么?再不拖你男人回去,我让他去南山陪黄鼠狼。”
“拖,拖,拖。哎,大女儿,大女婿,你们快过来帮娘一把,你爹断了双脚跟只死狗如的重得很。”黄豆酱过去扶黄鼠狼,黄鼠狼一把推开她,呵斥道:“你才是只死狗,老子自己会爬回去。”
“那太好了呢,爹,那你自己爬回去哦,我还没吃饱呢。贼我的个娘,这朱胖子烧的菜太好吃了呢。”黄花菜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自己坐的那张桌子,自始至终没有放下过筷子,自始至终没有停下过吃。不管是黄鼠狼、黄豆酱和朱獾吵闹还是打雷闪电,即使黄鼠狼被汽灯砸断了双脚,她还是不停地吃吃吃。
黄豆酱气得过去揪住黄花菜的耳朵大骂:“你贼谁的个娘?你爹都那个样子了你还只知道吃吃吃?如果你娘我死了你还是吃吃吃吗?”“娘,你死了办酒席这菜还得请朱胖子烧,他烧得实在是太好吃了呢。不过,他到我家烧没有给仙子家烧好吃,到时候得请仙子过去吃你的丧饭,那样朱胖子他不敢不好好烧。”黄花菜完全不顾黄豆酱揪住她的耳朵,依然不住往自己的嘴里塞食物。
朱獾看得好笑听得更好笑,难以想象这黄花菜和黄秋葵会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姐妹,一个烂如冬瓜一个貌美如花,一个没心没肺完全一吃货一个眼里只有钱标标准准一金贼。吃货和金贼倒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贪得无厌,一个对吃贪得无厌,一个对钱贪得无厌。还有就是两个人嘴上全少根栓子,全脑西搭牢什么都敢说,什么都能说出口。朱獾想不通省城的那个大老板怎么会看上她黄秋葵?还有她黄秋葵怎么就能在省城呼风唤雨?难道真的是如她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见黄豆酱和黄花菜还在饭桌上拌,而黄鼠狼已经自己爬出了好几米远,差不多爬到斜眼婆家的柿子树下,朱獾实在看不下去听不下去,过去喊杀猪佬:“你老婆傻你总不傻吧?还不起来背你丈人老头回去?”
“仙子,我丈人老头厉害着呢,这么点路他自己马上爬到家。还有,我娘说过,从此以后我和我娘坚决站在你的一边,你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呵呵。”杀猪佬憨笑完依然和坐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