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窨子里之后,魏远卿天天坐在暖和的炕上,温度骤然升高之后,细菌也有了良好的繁殖温度。
而司湉湉却一直忘了这一点。
但这也不能全怪她粗心,魏远卿贴身的事情都是十五几个人做的,况且上次去县城的时候,她也买了很多药材。
她还以为精通医术的十五会给魏远卿处理好伤口,没想到伤口竟然恶化的速度如此之快。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让司湉湉生气的,最让她生气的是魏远卿好像是个哑巴,不知道喊痛喊疼,傻呵呵的任凭伤口不断溃烂。
掀开棉袄的上围,露出了被脓水混合着血水浸湿的裤腰,司湉湉直接上手解他的裤带。
“你真的是女子么?”魏远卿修长的十指抓住了自己的裤带,声音冷的仿佛要结成冰碴子,不容置疑中夹杂着一丝不自然。
上次她三下两下就把他剥了个精光……
“我是你爹!”司湉湉伸出一根手指在他伤口位置捅了一下,魏远卿当即脸色微白。
也知道疼啊?
“我瞅你这两天一直趴在窗户上望天,还以为是在琢磨着如何回京收拾你小侄子皇帝呢。”司湉湉咬牙切齿的解开了魏远卿腰上的绳子。
稍微往下拽了拽裤腰,露出那条长长的伤口,长度从小腹一直延伸到了胯骨的位置,皮肉两侧翻卷着,微微散发出一股味道。
“感情您这是给自己挑风水宝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