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给你们带点钱吧,穷家富路,要不然连匹马都没有,等你们腿到西北,正好能赶上黑骑卫出殡。”忍住心疼,司湉湉从里屋翻出来一百两的银票。
十五接过银票,市面上的良马至少要三十两一匹,若是可以长途奔袭的马匹价格更加昂贵。
一百两,不够……
“嫌少?”司湉湉见他犹豫,当即就不高兴了,要饭的还敢嫌馊?
“够了。”十五急忙将银票收入怀中,大不了他们买几头壮硕的驴,加上脚下的功夫,也不会比马匹慢上多少。
若是还不行,就去沿途驿站偷上几匹马就是了。
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好好的暗卫,硬是被穷逼成了小偷。
“那就趁早快走吧。”见他们收拾妥当,司湉湉将前一阵买回来的点心,包成了四个小包,每个人分上一份。
“王爷,您多保重。”四个人单膝跪在炕前,给魏远卿施了一礼。
“路上小心,见到邵乐安,告诉他一切安好。”魏远卿面无表情,注视着四名手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看着四个人依次排队从窗户跳出去,司湉湉愤愤的找了一堆木板,将窗户钉死了,放着好好的门不走,脑子都有什么病?
一大早晨就走了星澜和十五四个,原本还显得拥挤的小地窨子里,突然就空落落起来。
“那啥,你要上厕所不?”
之前魏远卿上厕所的事情,都是由十五几个人轮流伺候,现在他们走了,这个艰巨的工作就要落到司湉湉的头上了。
“不用。”魏远卿头也不回,仍旧看着窗外。
切,神气什么,谁愿意伺候咋滴?
翻箱倒柜的找了一堆布头,司湉湉盘腿坐在炕边开始裁剪,说是裁剪,但比划了半天,也没下得去剪刀。
她不会啊……
“你过来,让我摸摸腰。”司湉湉脱鞋爬上炕,掀起魏远卿的棉袄就摸了上去。
她想给魏远卿做一条苦茶子,却不知道该裁成多大的腰围,准备动手量一量。
不等魏远卿作出反应,冰凉的指尖已经探上了他的腰,入手一片湿润。
“嗯?”司湉湉将手抽出来看了一眼,血!!!
“卧槽!”惊呼了一声,司湉湉直接将魏远卿按倒在被子上,掀开了他衣服看了一眼,上次给他换衣服时见到的伤口,已经感染了。
之前住在四处漏风的房子里,房间里温度不高,而自从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