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在乎自己,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
然最近越发不对了……她去舞乐司便去,何必要用旁的地方作掩?
萧言舟还命人去舞乐司打探过,里头的人支支吾吾的,什么也没说。
于是在他看来,舞乐司与谢蘅芜定是有些古怪。
俊俏乐师通音律,又温柔贴心,与她有许多话可说……萧言舟这般想着,越想越气,幸好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或许还有误会,便没有做什么。
谢蘅芜听他说完,抿了抿唇,压下心头沁出的一点笑意。
他真是变了许多……要是从前,哪还会这样平静地询问她。
说不定已经杀到舞乐司,宁可错杀而不放过了。
那里的人不说,也是因为谢蘅芜嘱咐过,若是萧言舟来问,万不能透露。没想到倒是更让他怀疑了。
萧言舟看她沉默,心下愈沉,觉得她是默认,恨声中都带了些委屈:“孤对你哪里不好,你还要去寻旁人……”
谢蘅芜心底软下,觉得他这样吃味伤心的模样,莫名让人……让人喜欢。
她俯身,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萧言舟双眸睁了睁,有些不可置信,想推开她,又忍不住沉溺于温软中。他暗恨自己不争气,看向她的眼睛,却发现谢蘅芜星眼微饧,带着笑。
他觉自己被愚弄,狠心将人推开。
然谢蘅芜却抬手环住他,赖在他怀中不走了。
她与他额间相抵,垂着头,闷笑几声。
“陛下……陛下怎么会想这么多……”尽管谢蘅芜极力压制,但言语中还是带上了笑意,“我谁也没见,去舞乐司,见的也是舞女们。”
萧言舟狐疑:“你去见舞女作甚?”
谢蘅芜一时想不出借口,索性将人抱紧,埋在他肩头,软声:“陛下若是不相信,大可问一问妾身随行的宫女。”
“她们不是梨落,不会说谎。”
到此,萧言舟已信了七分,但还是不解:“所以你去见舞女……”
“妾身没有想到陛下竟会这样怀疑我……”谢蘅芜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委委屈屈道,“在陛下眼里,妾身便是这种人吗?”
萧言舟心中一慌,在她背上轻拍着安抚:“孤不是……”
“陛下就是这般意思。”谢蘅说着,还真挤出了几滴泪来,“妾身从前都与陛下说得那么清楚了,陛下现在却还怀疑妾身……可见陛下根本没有信过妾身。”
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