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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忘忧酒’,到底是何物?”白凤问道。
“唉!所谓的‘忘忧酒’,其实不过是掺了‘五石散’的‘杜康’!”张一回答着,便招手唤来一个药童,让他把药柜子里的五石散拿出来。他接过装满药粉的钵子,接着道:“五石散原为药用,是仲景先祖为治疗伤寒所配的方子。所以服用此药,对于此次的瘟疫有一定效用。只是此药若服食过甚,会使人迷失心智,出现幻觉,所以谓之‘忘忧’而已。”
“这么说来,这场瘟疫是‘伤寒病’在作祟?”鄂霏英斩钉截铁道:“我怀疑送信人离奇身亡,便与太平道众相关!原因有二,其一,表哥你曾得罪过他们;其二,若期限将至,皇上派人来处理疫病,太平道众亦可趁机将恐慌无助的百姓加以控制,最后百姓们将不得不随他们而去,成为真正的待宰羔羊。”
张一见自己的表妹业已大不同从前,面上露出了分外欣慰的笑容,说道:“此病虽为伤寒,却不同于医书上所记载的类别。要是再多些时日,就不怕会有表妹口中的祸事发生了……”
“现下信送不出去,又被那一众太平道人牵制。唯一的办法,便是让那群道人知难而退。”赵括看着那位那少年剑客,讪笑道:“我知道白兄早已迫不及待,想要手刃这些贼人。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我们也无更好的计策。不如,便先行告辞,先找个歇息之地,如何?”
“既然各位有意助我们下河镇一臂之力,张某届时定会鼎力相助!西街‘福来客栈’的掌柜曾受过我的恩惠,诸位尽管在那借住。明日在下将会去往各家各户问诊,争取早日寻得治病药方。那伙道人平日都会在镇北的‘太平观’招揽信众,几位若有意前去,记得先跟父母官打个照应,不然会被官差衙役当作流民驱逐……”
话毕,众人便相继作揖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