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加上体内似有气提不起来,拳脚后继无力,双拳难敌四手,终被摁住在大街上。
他看着倒在一旁的老汉,闭上眼睛,不知死活,喉中啊啊的喊着,挣扎想要起来,只是却被死死的摁住。
路旁的官差此时看着他的无助愤怒,个个都猖狂的笑着:
“我说怎么不说话呢,原来是个哑巴!”
此时一辆马车从长街的那头行驶而来,前面打马的车夫见这边乱糟糟的堵住了路,喊停了马车。
“何事阻护国夫人的车驾?”
前方官差一听是护国夫人的车驾,忙上前跪在马车前,讨好说道:
“回夫人的话,一个灾民生乱,硬闯医馆,被官兵制伏,小的这就喊他们给夫人清道。”
谢德音撩开车帘,见远处几个观察摁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微微皱眉道:
“若是无病,谁会闯医馆?家乡遭了灾,奔条活命才来了此处,此处医馆不接诊,告诉他让他去谢家医馆便可,何故要动手伤人?”
官差一听,吓得不轻,忙唯唯诺诺的喊着去放人。
等着道路通了,谢德音的马车从此处过去了。
风吹起车帘时,背起老汉的男人看到了马车中坐着的那位素服女子,脑中一阵剧痛,险些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