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开道。
“属下该死。”杨人杰起身道。
白禹开道:“临走时,我让黄将军做太守,你们二人辅助。你们三人坐镇城中,还让对方以谣言和谎言鼓动全城百姓暴乱,易行云与辛无鱼固然可恨,可你们竟然毫无反抗就败走城外,令全城失陷,使暴乱肆虐害死了数百无辜之人,应该好好反思。”
“属下该死。”潘谦与杨人杰齐声道。
白禹开道:“不是我气量狭小,老是怪罪你们。而是要你们知道,权力和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绝不能有丝毫的失误,否则就会害死成千上万人。平泽城之事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你们能够果断挫败对方的阴谋,也就不会造成后来那不可收拾的局面。”ъΙQǐkU.йEτ
“属下明白。”二人又道。
随后潘谦又道:“禀公子,我们询问百姓挑出来的三百多挑唆生事的人已经斩杀了一部分,另外一部分如何处置?让这些人交钱回家,实在不公。我意将他们关押大牢,囚禁半年。”
白禹开赞道:“很不错,已经有太守大人的样子了。不过他们不能白吃牢饭,白天带着手铐脚镣在城中做事,晚上关押牢房。”
潘谦大喜,道:“城里的院墙和房屋被这次暴乱毁坏不少,就让他们出力去修。”
杨人杰心中若有所思,迟疑片刻后道:“属下刚才来的路上,听见一些人在怨恨咒骂公子,他们说交钱赎人是苛捐杂税,说白公子是残忍暴君。”他还要再说,却被潘谦拽了拽衣袖,便闭口不言。
白禹开道:“这是对他们参与暴乱的惩戒,要使他们明白做了这么大的错事,不可能没有惩罚。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我需要大笔的钱去安置难民和重建泰司国。威化城需要安置几十万难民和重建城市,其他各地都需要开垦荒地,兴修水利,种植树木,铺设桥梁和道路。所有一切都需要钱。”
“可是,城里很多人都是生活困苦的穷苦人,十两白银几乎使他们倾家荡产。”杨人杰道。
一旁的母铜溪道:“这能怨谁?谁让他闲着没事出来闹事?他自己蠢还全身而退了,引发的暴乱可是害死了数百无辜之人,难道他们不该承担责任?”
白禹开看向潘谦,道:“这件事记脑子里,随时体察民情,对最困苦的底层家庭进行粮食补助,不要饿死人。”
“属下记下了。”潘谦道。
白禹开又道:“辛无鱼挑唆民乱,罪大恶极,明日当众处斩。”
“是。”潘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