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想。
而这种强烈的,没有安全感,表现到反应上,
就是皇帝有些怒不可遏,气极反笑,
“香楼,祛疫堂背后是谁?”
“……祛疫堂背后找不到多少有联系的人。香楼之中有联系的人有很多。”
季管事回答道,
“那季管事给朕说说吧,香楼背后都哪些人?”
皇帝收敛了神情,重新坐回了宝座,有些漠然地问道。
这其实一点不奇怪。
祛疫堂就是个撒钱的地方,虽然动静大,但京城之中的权贵还真不会轻易去赚取这个名声。
香楼就不同了,这真是个日进斗金的地方。
而在京城,这样的地方能够屹立不倒多年,背后没有点什么反倒奇怪。
“回禀陛下,其中关系最大的,应当是京城府尹。府尹府上有许多钱财来历不明,大概和香楼有关系。还有礼部尚书,刑部侍郎……”
“府尹,尚书,侍郎?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管事,你去将京城府尹带来见我。朕要问问,他和这个谋逆作乱,意图不轨的香楼究竟是什么关系!”
其实皇帝和季管事都很清楚,
这京城府尹和这香楼本身估计关系不大。
香楼背后真正隐藏着的人,那平等王只会藏得更深。
但这并不影响此刻皇帝的愤怒,
因为京城府尹和香楼有利益往来,也是事实。
“是,陛下。”
……
“……管事,京城府尹已经奉令给陛下送去了。”
“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哭喊着冤枉,说他是收了些香楼的孝敬,但真不知道香楼在做什么勾当,在做谋逆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
专划给新卫做办事之地的一处大殿里,
季管事思考着什么。
有人来汇报,
季管事应了两声,吩咐了两句,那人就再退出了屋子。
整个大殿里,一下重新恢复安静,乃至于有些死寂。
季管事抬起头,望了望这大殿,
殿里虽然宽大,却似乎远没有在采购房小院里,那个窄小的屋子让他感觉安心。
面对这宽阔的大殿,只感觉,似乎有些空荡荡。
季管事略微有些出神。
可能过了有半个时辰,也可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