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
季管事短暂沉默了下过后,躬身回道。
皇帝却站起了身,像是认定了这点,眼里闪烁不定。
“如若如此,如若如此。他们是想从京城逃走?他们就是想从京城逃走,所以才未阻拦流民被驱逐出城。”
“逃出去城里的,不仅是旬报的人,还有更多的人?”
皇帝像是想清楚了些事情,但依旧有些事情想不通。
这个隐秘的势力,和他作对的势力,就舍得放弃京城这个权力之地?
原本城中数万流民他们不用,
他们想做什么?
“……朕不信他们真能放得下京畿之地的力量。现在,立刻封锁全城,不允许任何人私自出城。
季管事,朕授予你全城搜捕之权限。朕要看看,究竟有没有漏网之鱼!”
皇帝转过身来,想不通的事情让他感觉事情不受他控制,
这让他有种强烈的不安感,在帘子后反复踱步几次过后,转回身来时,已经满眼通红,有些狰狞可怖地盯着季管事命令道。
“是,陛下。”
季管事低身应下。
皇帝如此红着眼睛阵,再脸上重新平淡下来许多,
“嗯。香楼,祛疫堂,都消失不见了?”
“是,陛下。祛疫堂先前大多数进入了各处流民聚集处,在城中流民往城外移出时,也跟随出声,后城外流民营炸营,大量流民涌入了城外深山中,那些祛疫堂大夫也不知所踪。
城中祛疫堂则是在先前为京城衙门查封,但祛疫堂内大夫及其他人并未被带回京城府衙,随后同样不知所踪。”
“香楼同样如此,香楼例行休息一日,但次日却未曾如往常一样开门,不知何时,香楼内从上到下都已经不知所踪。”
“真是好谋划,真实早有预谋。”
皇帝眼里带着厉色,不光是香楼,祛疫堂似乎早有预谋的动作,
还是因为依旧有些事情想不通,
如果香楼,祛疫堂属于那京城中隐秘的势力,
那为何不不留下几个人继续经营,
即便暴露,也不过死几个人……此刻全走了,反倒显得刺眼。
这种不受控制的事情,不符合预期的事情,
让他作为皇帝,愈加没有安全感,甚至有些莫名的恐惧。
即便是隐约能想到解释这些的可能,但他似乎还是下意识不愿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