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腰带,那绸缎衣服柔软又滑溜,偏怎么解也解不开。
他急得不行,索性撕开衣服,手掌拂过脊背,感觉自己浑身似乎着了火一般,急不可耐地贴上那人,对方挣扎,他用力箍住。
“乖,一会就好……”
但对方挣扎更甚,他感觉那身躯不停地刺激他的身体,忽然一个激灵,他已醒了过来。
袁鹏豁然起身,才发觉自己睡了过去,浑身都是汗,胯间一片黏腻。
魏玄还在桌后端端正正写字。
抬头看外面,太阳已经斜斜坠下去了。
“我睡了这么久?不应该啊?”袁鹏有些愣神,又怕对方发现他的异常,挥挥手,“出去吧。”
魏玄像往常一样搁了笔,走出书房。
服侍的小厮立即进去,“将军,传饭吗?”
“传什么饭?就知道吃,给我备洗澡水。”
魏玄快速走出将军府,上了马车,放下车帘,才放心地从手中拿出一把钥匙。
是袁鹏贴身的一把钥匙。
他很快复刻了一把。
第二日,袁鹏早上起来就开始头疼,将军府上的人着急忙慌,又是请太医又是熬药的,趁乱,魏玄利用钥匙取走一些机密文件。
这些日子的忍辱负重没有白费,他总算有了收获。
府上人多眼杂,他藏好东西,打算借口送文书离开,这样不会引人怀疑。
然而他刚来到府门处,却被一队人马堵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