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自然不相信魏玄会干那事,她盼着魏玄出人头地,好脱离这伯府的掣肘。
魏玄看了眼父亲,他这个生身父亲,忙是一点帮不上,反倒很擅长拖后腿。
“好啊,父亲,玄儿听训,明日不去了。”
建平伯这才舒了心,觉得老子毕竟是老子,你小子还是得听老子的。
然而第二天上午还未过去,袁鹏竟然带着人找上门了。
“魏参将何故不来当值?”袁鹏往主座上一坐,质问旁边立着的建平伯。
建平伯胆小起来,“这孩子身体不适,我还说过几日去将军您那拜访,给这孩子请辞来着……”
“请辞?我这将军府是你们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叫他出来!”
建平伯老老实实将魏玄叫了出来。
“下午我吃过饭,要看到你在将军府当值,明白吗?”袁鹏问魏玄。
魏玄看向建平伯,建平伯忙点头哈腰:“明白!明白!”
魏玄只耽误了半日,就回到了将军府。
而且将军府似乎也清净了不少,没人再敢背后偷偷说他。
这之后,袁鹏常将魏玄叫到书房,替他写字,他姐袁霜的叮嘱全抛到脑后了,又或者他十分自信,觉得魏玄根本构不成威胁。
每当魏玄写字的时候,袁鹏就在旁边的软榻上,或喝着小酒,或吃着水果,看着魏玄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气定神闲地写字。
他写的字,不知比自己强了多少倍,袁鹏索性所有文字都让他来写,他念,他写。
有时候,魏玄写着写着,对方没音了,抬头看去,发现袁鹏正盯着他出神。
“咳咳,有点困了。”袁鹏移开视线,“刚才写到哪了?”
“写到家中一切安好。”魏玄回答,这是给边郡寄去的书信,但里面都是些家长里短,没什么重要信息。
当然,重要信息绝对不会让他来写。
袁鹏理了理思绪,继续说起来。
午后,袁鹏歪在榻上,看魏玄坐得如此笔直,不苟言笑,如冰块一般,问他:“那样坐不累吗?”
魏玄根本不想搭理他,“习惯了。”
袁鹏笔都没掂一下,却觉得累,看着魏玄写字,眼皮不自觉地粘在一起。
他感觉阳光照在身上,很热,又醒不来,身上的血气乱窜,憋得他难受。一转眼,面前出现一个人,一双桃花眼笑着看他。
他情不自禁走向那人,伸手解他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