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侍女与绣娘也听不到他们之间的交谈,才稍稍放心。
傅怀砚一脸阐述事实的神色,从容至极。
她抵住他的唇,身子也随着前倾。
傅怀砚停下动作,抬手拿开她的手,只轻声道:“其实孤倒是并无什么所谓,但是杳杳可要想好,现今房中只有孤与杳杳两人,迟迟不出去,她人难免多想。”
明楹手指缩起,然后才告诫一般地看着他道:“那你就好好量体,不能总是趁机欺负我。”
她神色认真,傅怀砚那点儿恶劣的心思几乎全用来了她身上。
他怕今日晚上连门都不得进,此时稍稍敛了神色,应声道:“嗯。”
明楹看了看他,姑且算是信了他,放下了自己的手。
此后屋中寂静无声,只剩下卷尺摩挲过衣物的声音。
柔软的卷尺碰过明楹的腰际与手臂,顺着骶骨往下。
明楹此时站着有些不便,傅怀砚稍稍思忖片刻以后,抱着她坐在了书桌之上。
这张书桌是上好的黄酸梨木制成,虽然常年不腐,也不会受到虫蚁啃啮,但却实在是坚硬,明楹对于深有感触。
现在手指撑着桌边的时候,脑中不免想到了前些时候的景象。
昏暗的天际之下,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即便是书桌上已经垫了一层他的寝衣,但也仅仅只是聊胜于无。
好像是片刻之间的火树银花。
总之,那日之后,那件寝衣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再穿了,处处都是污迹,明楹甚至现在都还记得脊背贴着这张书桌时候的触感。
所以现在重又坐在这张书桌上面的时候,她耳后绯意明显,就连颈后的肌肤,都带着一点淡淡的红晕。
傅怀砚看出她细微的变化,低声问道:“孤现在什么都没说,杳杳怎么害羞成这个样子?”
这个人实在是擅长于明知故问,明楹看他,“你别说话。快点。”
傅怀砚哼笑,卷尺顺着明楹的腿际往下。
其实量体的确并不需要费什么功夫,很快就已经记下了全部的尺寸。
傅怀砚将手中的卷尺放在一旁,半支在书桌旁边,突然抬手捏着明楹的手腕,“……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瘦。”
好像是一握就要断了一般。
他指腹碰着,散漫地又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孤这是在采阴补阳。”
明楹坐在桌案之上,膝弯抵着他的腰腹,她抬眼,认真地看了看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