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高秦的那些信息,刺激之下,他又怎么会……
在很久以后,予倾欢才听司马轶提及这事。
司马轶之所以跟她提及这事,而是因为予倾欢捉到了——
战禹洲倒在贺圆圆的怀里,正确地说,贺圆圆坐在那,战禹洲的头枕在贺圆圆的大腿上,贺圆圆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
她抚摸着他的头,甚至她还亲吻了他,他一点儿也没有避开,似乎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
彼时,战禹洲旧话重提,向予倾欢要酒钱,一百万。
予倾欢坚持说,没钱。
战禹洲就提及,“你不是有两千万,你还跟我说没钱。”
“呵,原来,你是惦记着两千万的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点一点的从我这儿拿两千万。”予倾欢直白。
她说着,就去拿卡,直接将两千万的卡,甩在战禹洲的脸上。
“喏,还你,一分钱也没有动,你自己保管吧,不要再变着法子,从我这里拿走。”予倾欢很是气愤。
恰在这时,高秦又跟她来电话。
她一时负气,就出门找高秦去了。
而,她不知,身后的战禹洲的情况,他几乎扫平卧室里所有的东西。
然后,他就忍不住给贺圆圆打电话。
似乎,只有贺圆圆才能安抚得住他的情绪,以往,他躁郁症发作时,在他身边的都是贺圆圆。
他向予倾欢隐瞒自己的病情,为何?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不是不信任她,而是条件反射,他是不想要她担心自己的成分居多?
其实,予倾欢也没有去找高秦,她出了战禹洲的家门,她就后悔。
她为之前,他玩消失的事后怕了。
她抢先离去,省得又是被扔下的那个可怜人。
她能去的地方也是有限,她先去医院看御姐,然后,又回到小旅馆。
小旅馆的门永远都是为她自动敞开的,她一进屋子里,机器人就感应到了她回家了。
甜甜的一句,“欢迎,予小姐回家!”
予倾欢一步一个台阶,走到了二楼的小卧室,屋里打扫得干净,整洁。
她仰躺下去,记忆的长河,就将她流放到了,他们一家四口都在的日子,温馨而从容。
她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予飞扬来。
是的。
自从,他进了戒毒所,她还鲜少去看望过他。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