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网约车司才给她打来了电话,抱歉,我的车在途中爆胎了,你将这单取消了,重新再下单吧!
我。
去。
大半夜,她下这一单时,等了很久,都没有司机接单,好不容易有一个接单的,却说爆胎了。
她这是什么运气?
她在冷风中,埋头,继续下单,刷新,许久过去,还是未有司机接单。
予倾欢有些泄气,她吹了一下额头垂下来的刘海,吁出了一口气。
嗯。她打算徒步回去,边走边看,或许路上就会遇到的车呢!
然而,她不过才走出几步,紧地,有人从她的背后拉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被对方一拽,吓得她尖叫起来,啊!
她拿起手里的提包,就一通的乱甩,边甩边骂,“我让你耍流氓,我让你耍流氓!”
紧地,对方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箍住了她,“是我。”
予倾欢听出这声音,顿时,失去了挣扎,她定眼一看,真的是他。
她见他,顿时就哭了起来。
“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
“你让我担心。”
“你居然躲着不见我。”
“你不道歉,还让我为你担心。”
予倾欢眼角的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他怎么话也不说,只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许久,许久,他一句,“对不起!”
所有的怨怼,似乎也一笔勾销了。
“一句对不起不够,不够。”予倾欢嗔怨。
“好,你提要求,我安排,照做。”战禹洲柔声细语。
他变了个人似的,他的温柔,予倾欢都有点不习惯。
战禹洲腾地吩咐,“以后,夜里,不许一个人在出门游荡。”
予倾欢答应得很欢快,“嗯。我知道了。”
“回家。”
“好。”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予倾欢问。
“我一直都在,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战禹洲说的是实话,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她。
昨夜,她住在桑迪家,他就在桑迪家楼下守了一夜。
他一直都在她的身后,他是想给她一点自由的空间,但又不放心。
还有,白天他没有回公司,他是去治疗了。
他的躁郁症犯了,那夜,他没有把控好情绪,强,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