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予倾欢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大叫一声:“啊!救命呀!上班迟到了。”
予倾欢剥开战禹洲的手,奔命往洗手间去,快速洗漱。
完了,又奔向衣帽间,手忙脚乱的换上工装。
她一切就绪时,瞟到战禹洲,还赖在床上没起。
她想催他快点上班了,但想想还是算了吧!
人家是老板,什么时间上班都可以,不扣工资。
战禹洲看着她忙得昏头转向,不管不问。
他表演着被丢下的可怜,还有-点小怨恨。
如缺爱的孩子。
予倾欢可没有功夫去照顾他的情绪,她下了楼,抓了车钥匙,就往地下停车场而去。
不一会儿,她到了公司。
黄丹妮带头阴阳怪气,“哟!予秘书来了。”
一听就是没安好心,同事们都向她投来了目光。
紧地,大家向她围拢了过来,七嘴八舌起来了。
“予秘书,说说你昨天怎么回事?”
予倾欢倒不回避,“我说,我低血糖突然晕倒了,你们信吗?!”
定然,予倾欢猜到不会有人会信。
“谁信呢!”
“予秘书,你跟战总住-起?!”
“予秘书,你昨天可是说了拿结婚证来证明你跟战总的关系。”
“是呀是呀!赶紧地,拿出来吧!”
“拿出来吧!这场赌局历经许久,我们多想早点拿回赌钱了。”
予倾欢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你们赌战总的终身大事与谁共,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予倾欢想扒开人群,回到自己岗位去,可怎么也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