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
似乎是父亲的?!
她紧地否认,不。笔试本相似不足为奇。
然而,她不死心,她想有机会再去一探虚实。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上班时间都过了,才醒来。
“猪,你终于醒了。”战禹洲锁了锁眉头,“还不把你的猪头移走?!”
手臂借了她枕了一晚上,他一动也不敢动,直怕稍动一下就把她吵醒了。
予倾欢腾地一下起身,拍了拍他的手臂,不可置信,“我枕了一夜?”
“嗯。”战禹洲试图抬起手臂,“拿不起来了,麻了。”
予倾欢眨了眨眼,“矫情。”
“我要捏捏。”战禹洲撒娇。
“你还是不要奶声奶气的,我受不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予倾欢没好气,斜了他一眼。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捏捏。”战禹洲耍起无赖。
“我可不买你的账,我又不欠你的,凭什么给你捏。”予倾欢不干。
战禹洲可怜兮兮抱怨,“你就是欠我的,这条胳膊你枕了一夜,你凭什么不给我负责?”
予倾欢振振有词,“你自愿贡献出来的,又不是我主动要求。”
战禹洲边呜呜,边嚷嚷着,“心凉凉,你好没良心。”
这个性情多变的男人,予倾欢不知道他这是唱得哪出?
予倾欢,“看来,你病得不轻。”
战禹洲斜睨了她一眼,“你都知道了?!”
予倾欢没好气,“有病就赶紧治,病入膏肓就没得治。”
战禹洲开始撒泼打滚,耍无赖,乱扔东西。
予倾欢就笑了,“你看看,你的手臂屁事没有。”
战禹洲,“我的手臂我说了算,我说它有事就是有事,你必须负责。”
予倾欢上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发烧。我还以为你脑子被烧坏了。”
“不捏捏也可以,我要抱抱,我的小心肝很受伤,需要元气恢复。”战禹洲还在撒娇。
予倾欢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她还是走到他的身边,把她的头护在怀里。
他得到了抱抱,心满意足。
予倾欢觉得战禹洲是被鬼魂附体了,一向高冷的,突然,撒娇,要抱抱。
实在不可思议,可哪里出了问题,她思前想后,就是想不出来。
怪得很。
抱了好大一会,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