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淡淡道:“都不做,你过来,我问你些话。”
玟珞惊恐万分,慌忙跪下,哀声道:“乞求姑娘饶奴婢一命吧。”
我冷笑道:“你怕什么?我要你性命做什么?你也知道,我素来爱理佛抄经,只盼人人都好,不爱杀生要人性命,我知道你是与皇上一心的,他能叫你跟我,必是信任你,我也不指望你能帮我做什么,我只问你,他叫你们过去,可是问昨天晚上的事,你们都是怎么说的?你放心,你今日所言,我只自个儿知道,绝不连累了你。”
玟珞犹豫了会儿,小声说:“孟公公昨晚上去宫里帮忙,所以昨晚上就奴才和几个主子跟前儿的人主事,孟公公问了姑娘昨晚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奴婢都一一说了,说姑娘昨晚只与凌夫人在苑内玩了烟火,又听了会儿戏,因衣裳破了,就回去了,再没别的了……”
她低声说着,忽然又说:“昨晚奴才们贪玩听戏,姑娘这里少了人值守,孟公公每人罚了我们半月的月钱,这倒罢了,只是奴婢今儿听说昨晚在西苑外面抓到一个人,不知那人为何在外面鬼鬼祟祟,别的奴婢再不知了,今儿晚上皇上神情不虞,早早就从宫里来了这里,奴婢说了姑娘在外面逛,要去请姑娘回来,皇上却不让,自个儿来姑娘书案旁坐了许久,出来后又不让人跟,独自去找姑娘,奴婢……奴婢不知姑娘与皇上怎么了,但奴婢知道,皇上待姑娘甚是用心,除了这回询问,每每交待奴才们,都是要尽心扶侍姑娘您呢。”筆趣庫
我心如刀割,她每说一句我便难以忍受,暗暗想着她这般巧言令色,可谓是假装无辜……
到了今日今日,她还嘴硬!
静静听她说完,我幽幽道:“先前妄议僖太后的两个宫女,如今何在?”
那两个宫女,我以为只罚了月钱,撵出去就作罢,没想到却是被割了舌头,送进宫里做了末等杂役。
单单是这回么?单单是只尽心扶侍我么?
他们,都是他的人,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