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战,无需追随大军前行!”略一沉默,按下负面情绪的平籴埚续道。事实上这也仅是表面文章而已,因为即便他不发这道令,那批倭船也会那么去做,毕竟此前已经不止一次出现了被割裂后沦为逃兵的倭船...
好在,趁着血旗群狼们消化后队那块肥肉的空儿,倭军终于跌跌撞撞的向东再行了六七里,阵型则也趁机稍事整顿,再度成为一号的“川”型。如今回程已然过半,即便血旗舰队追赶上来,可再行摆开狼群战位难免耗时,倭军剩余主力能够大部逃入壹祁岛范围已是妥妥的了。
回望后方正加速追近的血旗舰队,平籴埚苦中作乐,恢复导师风范,不无讥嘲的点评道:“可笑敌方军将目光短浅,之前战术多好,何必急于咬下一大口,却叫我主力顺利东走,最后一锤子买卖吗?哼,壹岐岛在前,再想大快朵颐,却是没那机会了,哈哈!”
“国主,不好了,不好了!”然而,亲兵统领的惊叫打断了平籴埚的阿q式欢笑。
平籴埚顿时心头一突,忙瞪大眼睛在后方血旗舰船上可劲瞄啊瞄,但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他眉头一皱,淡然叱道:“你也跟我许多年了,怎生还是这般大惊怪?”
却听亲兵统领哀嚎道:“国主啊,别看追兵了,是看前面,看壹岐岛,那里有烽火升起!当是咱们的后路也有敌军啦!”
“呃!这,这,这,噗...”平籴埚转望壹岐岛方向,张口结舌半,终于喷出好大一口鲜血,继而再次缓缓瘫倒,兀自凄厉狂笑道,“阴谋!陷阱!难怪方才的后方舰队宁愿狠咬一口,原来已经知道伏兵到了。哈哈,可笑我等还想将华兴府的势力驱出海峡,人家却早已在等着呢,呵呵,只不知那弁韩是白痴还是同谋?”
免不了又是一通君贤臣忠佑我主的戏码,片刻之后,平籴埚有所恢复,他并未像之前那次一样挣扎起身,而是眼光一阵游移,在众人脸上扫过,继而故做虚弱的皱眉低咳两声,这才看定村正二,执其手道:“将士伤亡过重,某甚为心痛,颇觉身体不适,恐难继续指挥,疾风知劲草,不知村足下能否助我?”
卧槽,为啥是我!?村正二犹如被当头浇了盆冷水,面上好一阵抽搐,但在这等场合,他又哪敢出拒绝顶缸的言辞,只得慨然应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