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给某传令下去,再有船只起火难控,弃船之前,务必锁死船舵航向,不得偏向影响大军。但有火船危及临船者,舰长以下皆斩,还有,全员举家贬奴!”倭军旗舰,目睹中军的一艘起火民船惊乱中撞坏另一临船,更致后方舰船通行不畅,平籴埚怒声咆哮道,再有导师风范的好脾气,也经不住这么长时间的干看着挨虐啊!
正值平籴埚愈加难抑自己暴脾气的时候,有村正二急声提醒道:“国主,您快看,后队好似危险了,是否需要调兵回援?”
下意识就是心头一突,平籴埚连忙转头回望,风中恰时飘来一阵黑烟,看不清;再伸长脖子,还是不行;踮起脚尖,依旧看不清。下次与汉人海战必须带一副高跷才好,平籴埚心中哀叹,却也只能心急火燎的听着后队方向传来那些梦魇般的声音:“砰砰砰...”“噗噗噗...”“咻咻咻...”“啊啊啊...”
好不容易等到这股烟劲过了,平籴埚再举目看去,得,事不可违,已经不用看了!只因不知何时,一直各自袭扰分击的血旗分舰队们,竟在倭军毫无预备的情况下,趁着看似正常的机动游弋,蓦然转向后两两合股,且呈两把尖刀,在倭方中军后队的某段薄弱处,左右齐手来了个两肋插刀,愣是第一次实现了对倭方中军的凿穿!
看着将近四分之一的中军就此被割裂开去,并在血旗各舰的群魔乱舞下迅速燃起簇簇火苗,平籴埚面色发白,血贯瞳仁,嘴角抽搐,心头的血可劲的滴啊滴。须知光是这一批后队就有两千多人,而随着他们被剥离,尚还受控的倭军已然仅有来时的半数了。
这一刻,平籴埚恨不得就要不管不鼓率兵杀回去,将那些血旗舰船撕为稀巴烂,再剁剁剁,剁成肉泥,可他还是选择了坚忍。却见他坚定摆手道:“不用救了,调些游艇后方巡防即可!另外,再次催促全军加速,否则,那些被吞的后队就是大军上下的将来!”
毕竟是位有着导师气质的国主,平籴埚清晰的知道,对方其实巴不得自己发狂回救,他只要一回去,那帮杀的血旗舰船们,定会像似一群牛虻,嗡一声齐齐飞走,只等己方给出更多疏漏,并利用己方白送的时间,再一窝蜂飞回来吸血。
“给后队那批舰船发旗语,是我平籴埚对不起他们,他们可以自行逃离,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