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招魂幡充满岁月的痕迹,因为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看上去已经非常旧了,尘埃堆积在上面,结出一层薄薄的黑壳。
天真走上前去,试图用匕首刮去面上的浮尘,在小心翼翼勾出两条丝后,他终于放弃了,打算将就着看。
胖子看着上面上的招魂幡,又看看一旁的水池,向我们道:“要不用水洗一下?”
“你好聪明。”
天真无精打采道:“让你用手搓两遍,直接就成抹布了,还能带回去刷锅。”
胖子不服气:“别对老子有偏见,反正你现在也看不清,干嘛不试试?”
“你看这招魂幡,跟个破布似的,能原样揭下来都够呛,还经得起你这双杀猪手糟蹋。”天真把胖子形容的像个采花大盗。
胖子正要再说,一向跟他不对付的刘丧竟然破天荒地赞同:“确实可以先用水进行简单的跟着,把表面的浮尘冲掉后再从背面打光,像博物馆的陈列台那样,这是最快能看清壁画的方法。”
面对着一块黑漆麻乌的千年大破布,天真沉思片刻,同意了他们的建议。
墓室内是有些潮湿的,当我们去取招魂幡的时候,才发现它早已被潮气牢牢的吸附在石砖墙上,贸然撕可能会得到一堆烂布头。
刘丧见状招呼我们散开,凑上去查看,时不时用手拨一拨帛画边缘,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
接着他叫我们把匕首插进缝隙里,一点一点把招魂幡剥下来,遇到难以剥离的地方可以用水蒸气熏一熏,但是要控制温度,不能太高,否则会烫坏布料。
人多力量大,我们说干就干,几个人分工合作,我矮就剥最底下的,瞎子他们高就处理最上面的,连刘丧也被拉来劳动。
自从我们集体暴盲又集体复明后,瞎子的视力也跟着好转。
瞎子跟我们普通人不同,他本来就更适应昏暗的光线,据他说现在只要不戴墨镜,他能看到的东西与以前相差无几,但他眼睛才恢复不久,还处于一个很脆弱的阶段,进一粒灰尘都可能会再度损伤,所以就一直没有把墨镜摘下来。
几人轻手轻脚的取下招魂幡,铺在地上摊平,胖子掏出一口小巧的野营锅,俯身从一旁的喷泉里舀出一大锅水,天真就阻止道:“作死的玩意儿,也不先看看有毒没毒。”
胖子无所谓地耸耸肩:“瞎子那老登都没说话,制指定是没毒的。”
“一天天的,有没有点尊敬我的词儿。”瞎子道。
“尊敬的老登,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