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仅没要到饭,还被打了一顿赶出来。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忍着痛哆哆嗦嗦起身,又往天真的方向走。
慢慢的我摸出门路,似乎只要我维持在相对平稳的步伐,绿甲虫就不会紧张,它会被我引导到想它去的方位,估计以为我是会动的大虫子,它就跟上我,要伺机狩猎。
“地上有创伤药和纱布,你能行就自己处理一下伤口,不行等我回来。”我回头看刘丧一眼。
“我来帮你。”刘丧特别勇。
“大哥,你看看自己还在冒血的耳朵,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你别过来!”
我气息一乱,本来就酸涩的手止不住开始轻微地晃,心里立马卧槽一声,仰头看过去,虫子瞬间躁动起来,我什么补救都来不及,只剩下唯一的办法,登时我就狂喊道
“天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希望咱们的默契够你活下来!”
话音一落,我甩出手里的虫脂玉,荧光追着弧线破竹般咻的一飞,我旋即大吼:“歪头!”漆黑的阴影里,有两道飞弧的风痕近乎激出残影,我听到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天真的回吼:“六千万不能碎——走你!”
有什么玩意儿被啪的踢回来,我满心草泥马,看到它和绿光正向我飞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