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事务却了然于胸,有什么新的政策,也能做到选贤任能,将军山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这
些年自己踏足的诸侯的领地不知道凡几,像是朱振的军山这般焕发着勃勃生机的,却是第一次。
而最让茹太素欣赏的,则是朱振那种既能垂拱而治,又能衔觞赋诗,笑饮山泉的浪漫。在
茹太素看来,自己家主公似乎总是带着一副温柔与恬淡。
对于那些身份低微的百姓,总是能够带着一份真诚的笑脸。或许是读书读的有点儿多,茹太素感觉自己有些走火入魔。他
总是感觉这位年轻的诸侯,肯定能够给这个世界带来些不一样的东西。所
以尽管朱振并未与他谈起过属于他跟叶兑老先生之间的那份宏伟的蓝图,但是他却深深的被吸引,愿意留下去感受,去参与。
只是茹太素感觉就算是蝼蚁,也不该如此侵犯军山的尊严。他
感觉自己内心的正直正在催促自己。
三步并做两步,快速向前。对
,这一刻,茹太素感觉自己蔺相如附体。只
要主公一声令下,哪怕是头破血流,自己也要让那个暴虐的使者血溅五步。沈醉眼疾手快的想要去拉茹太素,却让茹太素的步伐拉了一个咧起,沈醉哎呦一声,连忙看向手掌,此时已经泛红。
茹太素性格耿直,尽管有沈醉在旁边儿不断小声提醒,依然立身于朱振身侧,一脸不屑的直言不讳道:“听说最近应天与姑苏之间的战事处于下风,起初在下还心有疑惑,以吴国公之韬略,屈屈张士诚何在话下?如今观应天官员之素质,方才恍然大悟。盖因亲小人,远贤臣也,此般腌臜跋扈之辈,如何担得出使军山之重任。主公,您若是心系百姓,还当听在下一言……”
此时,茹太素大气凛然,说话之时,目光游离,直奔一块妇女适才臀下用于休息的坚石而去,准备与应天的使者来个玉石俱焚。
茹太素的话还没说完,脚步也刚刚抬起,吓得沈醉浑身抖了个冷颤,连忙用手捂住了茹太素的口鼻。他们沈家之前是何等的枝繁叶茂,就是因为得罪了金陵的官员,一朝在应天败了家。是故如今沈家尽管如今恢复了元气,对于金陵的官员依然怕的死死的。或
许别人不知道应天的厉害,但是沈醉这个大财主可是心里一清二楚。军山能够有今天,与应天的鼎力支持是分不开的。
他着实担心茹太素祸从口出,给朱振招来祸事。
而且你一个儒生,搬石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