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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秦国,还在缓慢复苏之中。
这也是魏击认为的轻重缓急之中最后一个大问题。
别看现在秦国没落了,但谁知道秦国什么时候就会崛起。一旦在魏国紧邻的边境上,崛起了一个强大的帝国,对于魏国来说,才是真正的大麻烦。秦国可是当年和晋国掰手腕的霸主,眼下晋国一分为三,虽说魏国继承了晋国最强的军事实力和财富,但实打实的实力,肯定比不上晋国三分之二,基本上也就在一半左右。
想要靠着这一半的实力,击败一个和晋国可能相当实力的诸侯,对魏国来说压力很大。
尤其是赵国和韩国眼下对魏国的地位虎视眈眈,都想要捞好处,从老大的身上扒下点钱财下来,肥己。
不过这些不高兴的事,在喝酒的时候不适合说。
王钟虚情假意的频频举杯,反倒是公子缓有点吃味,倒不是嫉妒,而是对边子白这个人看不透起来。情报完全没有用,辛贲这家伙到底干什么吃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成。
酒到酣处,魏击的情绪也激动起来,突然,他撑着食案看向边子白,问道:“边大夫,寡人邀请你的来意,你可清楚?”
太清楚了,边子白能忘记吗?
太子可是再三嘱咐,卫国肯定是打不过赵军的,为今之计卫国只能对盟主开口:要好处,要好处,要好处……
钱财之物卫国根本就不缺,太子训还不至于眼界那么小,盯着一点钱财就睁不开眼了。要是能够花钱让赵国打消南下攻击卫国的打算,对卫国来说,花多少都不是个事,只要赵章敢开价,卫国就敢给。可惜,赵国根本就不想做一个收保护费地恶霸,而是想当一个更加凶残的强盗。抢钱,抢粮,抢人。
边子白放下酒爵,拱手道:“外臣听闻君上多有困惑,是来解答疑惑的。”
魏击愣了,甩了甩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似乎有点记不清楚到底叫边子白来干什么来着。米酒虽然度数很低,但是后劲很足,尤其是在敞开了喝的时候。边子白看魏侯的眼神有些迟疑,多半猜到了对方已经有点醉意了。
他也很无奈啊!
一直没有机会开口,魏侯突然问起来,反而是一个随时随地都可能反悔的场合。
酒桌上说的话,恐怕就算是国君,不记得了,让他事后承认恐怕也很难。
王钟冷哼一声,道:“我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