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孟行海?藏沉折?墨从的人可把你们好生搜救,人人都如无头苍蝇,热锅蚂蚁。你们那老道师父李金光急的都快上吊了。你们倒还在这儿逍遥自在,唱什么把酒当歌。”
形骸吃了一惊,道:“姑娘也是咱们龙国的人?”正是异乡故知是亲人,他登时就觉得这无礼少女甚是和蔼可亲。
少女指着那翡翠小船道:“我这船快沉了,正好与你们同行。”说罢轻轻一跃,跳过数丈远,来到两人船上,船身连动都不动。形骸听她说船要沉,心下大叫惋惜,见了她这等轻功,又一阵惊佩。
形骸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少女道:“你就叫我姐姐好了。”
形骸朝沉折看了一眼,沉折示意任由他处置,自己不想多管。形骸于是叹道:“姐姐,你这艘船是翡翠所造么?这也太过贵重,如此沉了,岂不可惜?我或可帮你修补一番。”
少女摇头道:“那不是翡翠,只是烂木板,我画的比较精巧罢了。”
形骸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可定睛去瞧,怎么看都不像是木板。弹指间,那翡翠船四分五裂,沉入海中。
少女蓦然伸手,捏住形骸下巴,左右转动,眼睛贪婪的看着他耳目口鼻,形骸暗道:“当我是牲口么?”轻轻将她推开,道:“姐姐,你这是为何?”
少女身子微颤,道:“是你唱的那首歌,你瞒不过我!”她原本语气毫无波澜,此刻却像是忍了许久,终于忍耐不住,脾气似要发作一般。
沉折冷冷道:“行海唱歌时,姑娘尚在远处,如何能听得到?姑娘这耳音可当真了得。”
少女冷笑道:“我并非和你这小子说话。”又面向形骸,道:“你还不承认?”
形骸道:“是啊,我又何必瞒你?是我唱的,却又如何?”
少女蓦然抓过他左手,用力一咬,形骸大惊,却丝毫不觉疼痛,看来这左臂甚是强硬,与右臂不同。少女咬了一会儿,连皮都未咬破,松开那左臂,神色激荡,愣愣看着形骸。
形骸暗想:&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