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仕城听着时瑾阴恻恻的声音,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也不知怎的,心底居然涌起了一股子寒意,“你呀就是想的太多,别人的事情,不要总这么义愤填膺的,跟个怨妇、愤青一样,一点都不像过去那样可爱,我不喜欢,嗯?”
时瑾却不依不饶,“什么你不喜欢,你怎么回事?难道连基本的三观正义都没有了?
我只是因为他偷了他妻子的肾吗?是因为他下贱无耻不要脸啊。
在他妻子病重的时候,他跟小三儿在隔壁的病房里翻云覆雨……还怪妻子不听话,不肯捐出肾给那个三儿。筆趣庫
你说他贱不贱?
他要是真大度,不能捐自己的肾?那三儿找的,倒好像是给他妻子找的一样。
他妻子又没睡过三儿,没有占过她一点儿便宜,更不爱她,你说说……凭什么让她来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