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不是应该自己为之付出一切吗?事业,家庭,健康,乃至生命。
怎么这个男人,这么不要脸呢?让自己上,他自己坐享其成。
跟狗似的呢?”
顾仕城唇角动了动,越听时瑾的话,他就愈发心虚,最后也不知怎的,居然掏出手机,说了一句,“别催了,我马上来!”m.bīQikμ.ИěΤ
就急匆匆的走了,都不敢回头再看时瑾一眼。
“嗤……胆小鬼。”
有些人做错事要是敢堂堂正正,铁骨铮铮的站出来说一句,“就是我干的,我就是不爱你了,就是要把你的肾给别人,我早就忍受够了你这么一个病秧子,你快点去死!”也就算了,虽然无耻不要脸了点,可他真诚啊。
这个顾仕城呢?
偏偏又当又立,明明已经生了二心,明明已经偏向了别人,已经把那纳兰若若按在墙上亲,恨不得把人扒光了,就地来一场春宫图了,还要在她面前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摆出一副不离不弃的高姿态。
结果最后奉献出去的,是自己这个妻子,得益,获得美名的却是他自己,最后还要搂着娇妻美眷,带着一双儿女,跑到人坟前来,说一句,“老婆,我现在很幸福,你可以放心了。”
啊呸!
真是从生到死,都不让纳兰妍获得安宁,连轮回路都要给她践踏的脏污不堪啊。
*
酒店。
顾仕城原本在落地窗前站着,手里夹着一根烟烦躁的吸了一口,想到时瑾方才说的话,他心里头就有些发慌。
他知道在那个时候,自己应该留下来陪着她,告诉她,他爱她,不是她故事里的那种男人,永远都不会是,让她不要那么敏感。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逃了。
身后,纳兰若若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顾仕城那个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唇,赤着脚一步步靠了上去,然后笨拙的想要从身后抱住顾仕城的腰。
如果是之前,顾仕城或许还有心情跟她调情一番,毕竟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想要当初这个抛弃了自己的女人像狗一样跪在自己的脚下,求自己,要她。HTtρs://Μ.Ъīqiκυ.ΠEt
可是此时此刻,想到了时瑾的那张小脸,出口说出的那些狠绝的话,他就满心烦躁,甚至粗鲁的一把把纳兰若若甩在了落地窗前,阴恻恻的开口,““女人,你穿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