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撇了撇嘴,深觉两人是故意来找茬的。旁边这人看上去要死了,还不给个担架抬上来,是不是故意想要医闹,在她这儿咯噔一倒地威胁要钱。
心底怀疑,百头面上不显分毫,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伸手把着季越的脉搏,眉眼间几番变化,最后全部化成惊讶的“咦”了一声。
行医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两个脉搏的人。一个脉搏正常,另一个则隐藏在其下,微弱近无,要不是在正常脉搏带动下,估计早就消失了。如此怪象百头闻所未闻,百思不得其解。
还不待她再行把脉,季越收回了手,同时将百头想要探入她体内的气息挡下。
被人阻挡了灵气,百头下意识加大了灵气的输出力度,等到她反应过来自己是遇到同行时,已经晚了。
一道气息压了过来,让她差点维持不住人形,脚部在人腿和树根间来回变化。随之而来的是季越的警告,百头连忙传音道歉。
“呸,庸医。”在季越收回手后,郁青脸色难看拉着人离开,“好端端一个人被她胡说八道。”
百头没有明说,但是嘴里的嘀咕声郁青听见了。无缘无故把季越说成死人,要不是看在这人医者的身份儿上,他早就把这夯货的桌子掀了。
“我去教训教训那庸医。”越想越来气,郁青掰开季越圈在腰间的手,身子一转要向屋内奔去。
还不待季越拦住人,一股气息挤压得郁青喘不过气来,抬头望去,篱笆边的牵牛花里正吐出一股股的黑烟,气味古怪呛人,在莫名心悸中郁青手脚发软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