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宁翻白眼,只一眼,自己就察觉季越的“不安分”。
她就如同翱翔在天空的雄鹰,在飞翔过后,短暂栖息在山林中,而自己这个傻儿子总自以为是认为能把人留下。
将来被抛弃,自己儿子铁定哭的和傻狗一样,赫连宁冷哼。但赫连宁也不敢把逼人走,生怕司徒岳又干出什么傻事。
“父亲,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吧。”赫连宁转了个话题,“那位置……”
“那位置不可强求。”赫连殷押了一口茶水。“最重要的是岳儿志不在此。”
赫连殷知道自己这个孙子的性子,是随了他们赫连家的种,不喜束缚,对人情世故一知半解。这些年要不是自己在背后指点,早就一脚被人踹阴沟里去。
但身为人皇需要心性坚韧甚至狠毒,司徒岳只可为仁君,做不了“暴君”。
司徒王朝走到今天,朝堂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纯粹,各个势力派别林立,各行其事。现在需要的是一位指明方向,集朝堂合力推动朝堂欣欣向荣的“独裁者”。
不然,司徒皇室只会一步步衰落,终将走向灭国。
“现在可不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是需要,咱们家需要一位皇帝!”赫连宁固执再次强调。
“有本事你自己上啊。整日瞅着你那儿子有个屁用。”
赫连殷不屑翻白眼,只会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当娘的干什么吃的都不知道,莫不是把儿子逼疯了她才高兴!
此刻的赫连宁远远没有料到自己随口一句气话会把将来的自己坑的多惨。
就在众人忙忙碌碌为太子之位奔走谋划时,一道圣旨下来,打破了表面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