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碗毒鸡汤灌下去后,又开始传播她的“思想”。
“都说了几遍了,上头那位真没有这心思。何况咱们手底下的兵也不多,他哪里会在意。宁儿啊,那是你的枕边人,你哪儿来的那么多疑心!”
“正是因为他是女儿的枕边人,女儿才知晓他的性子,”赫连宁焦躁不安来回走动,拽紧手头的巾帕,“秦家一事看似水落石出,女儿半个字也不信。”
赫连宁与秦满臻同期进府,两人相处的还算和睦,时常相互走动。按照她对秦满臻的了解,这人就算真要自尽,也绝不会选择在徐氏面前自尽,让一位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死去。
这是她最想不通的地方。
“你,哎……”赫连殷无语,这个女儿也不知道随了谁的性子,早逝的妻子也没有这么多心眼儿。赫连殷选择性遗忘自己在战场上“鬼滑头”的臭名。
赫连宁絮絮叨叨,把心头压着的事,一件一件掰扯出来,说与赫连殷听。
因妻子去的早,又担心两个孩子受欺负,赫连殷没有续弦,后院里也没有其他的妾室。这就导致赫连宁把赫连殷当成妈,养成了有事情就找赫连殷吐槽的臭毛病。
赫连宁还没出嫁那段日子,赫连殷休假回京,有时被叨叨怕了,远远瞧见赫连宁撒腿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有深仇大恨。
“那个不知道地方冒出来的季越。”赫连宁眉头紧皱,“我那傻小子被迷得找不着东西南北,今儿一早我提出要见那人一面,他竟然眼巴巴求着我别欺负人。”
“我是那种欺负人的泼妇吗?”赫连宁猛的一拳头捶在桌子上,面目狰狞。HTtρs://Μ.Ъīqiκυ.ΠEt
赫连宁气炸,要不是顾着司徒岳的脸面,赫连宁早一巴掌过去让司徒岳好好清醒清醒,竟然把她想得这么恶毒。
“……”
赫连殷偷偷撇嘴,赫连宁还真是高估自己的脾气,到底是他孙子想的通透。
“这女人出身成迷,手段也比傻东西高明多了,现在就这么捧着,将来更要被吃的死死的,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赫连宁叹气又揪心,生个儿子竟然让她有种自己养的是女儿的错觉。HTtρs://Μ.Ъīqiκυ.ΠEt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何必去插手。”赫连殷憋不住了,摇了摇头开口,“你若是太闲,要么去看看书要么养些花花草草,总比整天为这个烦心为那个闹心来的好。”
“若他娶的是个普通女子我还懒得操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