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个事,我怎么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猛然意识到,这不就是老朱等待良久的对付胡惟庸的绝好机会么?
当即改变方向,径直朝那群人走去。
大家一看朱柏来了,立刻都安静下来,让开一条路。
一百多人围成一圈静静盯着这个半大的孩子。
就好像黑暗里的烛火,散发出的一圈光晕。
朱柏听那些苦主前言不搭后语的讲了一遍,大概明白了经过。
他对胡惟庸说:“你跟本王进来,你自己惹得事,自己去父皇面前解释。”
胡惟庸擦了擦汗:“是。”
朱柏又对车夫的家人说:“你们挑一个人出来跟本王进去。只要胆子够大,见了皇上能把这事情说清楚就行。本王保证把人安然无恙送出来。”
车夫的老娘擦了擦眼泪:“民妇跟殿下去。儿子都没了,我什么都不怕了。拼的一身剐,也要告御状!!”
胡惟庸立刻说:“这个刁妇带进宫去不妥吧,万一是刺客。”
朱柏乜斜着他:“本王觉得,这天下最危险的人就是胡大人了。”
胡惟庸一哽,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只能悻悻跟着朱柏进去了。
卫兵要拦那老妇。
朱柏默默掏出金牌。
卫兵们毫不犹豫退让开了。
讲实话,他们也是职责在身,应付一下。
本来就很同情这家人,也对胡惟庸不满。
现在有“小阎王”出头,肯定要配合啊。
老朱和朱标见朱柏领着胡惟庸和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妇人进来,都暗暗诧异:嘶,这逆子今天要玩什么?
朱柏压抑着兴奋,对老朱使眼色:“父皇,有人告御状。”
胡惟庸抢先一步说:“皇上,此刁妇的儿子害死了臣的独子。”
朱柏皱眉乜斜他:“父皇问你话了么?你有没有点规矩?!”筆趣庫
胡惟庸被训斥得满脸通红,咬牙低头退开。
老朱也立刻明白了朱柏的意图,一脸和蔼问老妇:“别怕,老人家,你慢慢说。”
老妇原本有些害怕,进来后一直低着头,这会儿见朱柏训斥了胡惟庸,想想自己的儿子还躺在外面,跪下磕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胡惟庸纵容儿子横行霸道。可怜我的儿啊。每日在胡府动辄被打骂,克扣工钱,最后竟然落得惨死。求皇上为民妇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