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驹生下来能站稳,就基本没问题了。
围观的人呆了片刻,然后欢呼起来。
声音震耳欲聋。
朱柏浑身脱力往后坐下,笑了。
真好,都活了。
就是浑身血,早上白洗那么干净了。
这衣服,怕是也废了。
有人跑去拿了水和燕麦来给母马吃。
只要母马不继续出血,也算是挺过来了。
王保保把朱柏一把拉起来,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王托托说:“找一件你的干净衣服给他换上。他今天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朱柏指着小马的胎盘:“那个能给我吗?”
王保保:“你尽管拿去。”
朱柏用长长的草杆绑了胎盘,带回蒙古包,把胎盘扔给狼王吃。
狼王闻到血腥味,三口两口就把胎盘吞了。
王托托翻了件袍子出来,扔给朱柏。
朱柏穿上王托托的蒙古袍子,有点大。
王托托嘲笑了他几句就盯着他不出声了。
朱柏:“干嘛?”
王托托:“你现在比刚来的时候黑了好多,头发又短了,穿上我们蒙古的袍子。跟个蒙古孩子没有区别了。”
“本来就都是黄种人,能有多大区别。”朱柏嗤笑,倒在简易床上,闭眼说:“睡觉吧。我要累死了。”
王托托:“要不你别走了,做我弟弟吧。”
朱柏心里一动,笑了笑:“睡觉吧。这些事,不是你和我能决定的。我们身上都有各自的责任。”筆趣庫
这会儿我还小,帮了你们几个忙,你们就对我笑嘻嘻。
等到老朱来打你们,你们又会把我当敌人,想割我哪里割哪里。
你们只要有机会,还不是一样会对我们烧杀抢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