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
他那个外甥有几斤几两,他心里很清楚,靠硬考,肯定过不了乡试。
进国子监也是为了能被直接推荐当官。
吴伯宗点头说:“好。”
李存义大喜:“如此,就太谢谢吴大人了。”
吴伯宗略坐了坐,也没有动桌上的东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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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又进行了一场考试。
相比第一场,来的人多了几倍,气氛也严肃很多。
丁赋这一次有吴伯宗关照,自信了很多。
毕竟吴伯宗告诉他,这个题目他最熟悉,肯定能写出来。
然后题目发下来一看:写一篇景物赋,不限地点。
丁赋就傻眼了,痛苦抱头:最熟悉,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特么的,熟悉这个“赋”字有鬼用啊。
丁赋拼命地朝吴伯宗使眼色。
吴伯宗都当没看见。
丁赋最后只能随便写了几个字交上去。
一想到自己的名字明天又会出现在“耻辱榜”上,他就气得直咬牙。
特么的。这个吴伯宗也欺人太甚!!比陈南宾还可恶。
不好好教训一下吴伯宗,他以后还怎么在应天混?!
丁赋等着吴伯宗落单,把他堵在了一个桥上。
今日朱柏没空去管国子监的考试。他要忙着全城去找清单上的人,然后说服对方在国子监下课以后来官牙局做兼职。如果喜欢这份工作,万一求取功名不得,也可以来官牙局全职。
一上午见了几个人,这会儿他正沿着河往回走,远远就看见那个交白卷的草包把吴伯宗堵在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