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
谢渊依旧不说话,赵意瓷最烦的就是他不说话:
“你在苏盏那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到我这里就不吭声了?还是说,你早就对我不耐烦了?”
这是一个看似是二选一的命题。
但其实不管谢渊向赵意瓷解释自己刚刚不说话的原因,还是和她说自己从未感到不耐烦,对于已经发生了事情来说,这种话语在赵意瓷这里都行不通。
谢渊闭了闭眼,却说:
“全是骗他的。”
那个他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无疑就是苏盏。
陪他看灯会,守护他一辈子,绝对不会伤害他,一直喜欢他……
赵意瓷挑了挑眉,红唇轻启:
“你确定?”
“他要是听到了,岂不是伤心死。”
谢渊皱眉,知道赵意瓷是什么脾性,没有让步: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绝不能向他透露我们的关系,否则……”
赵意瓷冷哼了一声,低声说了句无趣,然后摆了摆手,让谢渊起来,下了最后的通牒。
“你自己说扶他上位后不久就会篡位,我都准备好随时支援你了,你却还在那演儿女情长,你当哀家蠢?”
谢渊冷下眼眸,深呼吸了几下,下定决心:
“我明白了。”
赵意瓷勾唇,却突然说道:
“谁让你耽误我的事情,我也要给你找点麻烦,不然你这皇帝不就当得太轻松了。”
谢渊皱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此话何意?”
赵意瓷高傲地伸出手,指了指门外:
“哀家今日,遣人请皇帝来吃金丝枣球糕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