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太近……”
确实,太近还是不够,他要和小可怜黏在一起,一点也不分开。
慈宁宫中,男人身姿挺拔,跪在地上,面上沉稳如常,微微低头看着地面,眼神中却暗自带着锋芒。
女人似乎年纪并不是很大,依旧面容姣好,头上戴着华丽的簪花,是时下最受追捧的样式,十指丹蔻,是鲜亮艳丽的红色。
但此刻,赵意慈的眉宇中带着郁色,坐在精心雕刻的椅子上,盯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看着位高权重的那人屈居于自己之下,内心稍微解气与放松,但还是打算给他一个警醒:
“谢临墨,你到底什么时候下定决心,把这皇位收在自己的手里?”
殿内并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人,赵意瓷竟没有屏退她自己身侧的宫人,直接说出了这样让人震惊甚至可以直接治罪的话语,但她身旁的宫女却神色无异,显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话语。
谢渊眼神微闪,抬起头,淡定说道:
“皇权本就在我们的手里。”
他说“我们”,而不是“我”,说明他把自己和赵意瓷看成一个整体,赵意瓷听到这句话,果然立马开心了,眉宇间的郁色一扫而空,但还是强装严肃,没让谢渊起来。
谢渊从小摸爬滚打,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事,成了摄政王之后,他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可以不用忌惮任何一个人,赵意瓷的存在让他永远不能正视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今日的。
虽不是裙下之臣,但他也确实是靠自己的这样脸和嘴讨好了赵意瓷,让她倾心和助力于自己。
谢渊不喜欢女子,赵意瓷一直都知道。
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谢渊,并一直派人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要谢渊有什么言行让她不开心,赵意瓷就会让谢渊来慈宁宫罚跪。
今日的罚跪,全是因为谢渊的那句要带苏盏去看灯会。
她是太后,先帝一死,她再无顾忌,苏盏根本就不敢和她对抗,只因为她曾经救过苏盏的母妃,并且还为此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你带他去看灯会,你怎么不直接和他拜堂成亲?”
谢渊皱了皱眉,没说话。
赵意瓷本就情绪反复无常,他贸然开口,会让她更加生气。
赵意瓷嗤笑了一声,只道:ωωw.Bǐqυgétν.net
“你可别告诉我,你连约人看灯会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赵意瓷不喜讲礼数,说话直接,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