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他构陷同僚,贪墨良人财产。
接着就是一顿搜查后押解进京,期间倒也几次审问,但因最后要移交大理寺,所以没动什么刑罚。
赵柽听完之后道:“对方直说构陷,没说什么缘由?”
史文奎道:“王爷,哪里有缘由,倒是被审时听那官吏言语过几句,好像是今年蔡太师寿辰,核算义子干儿礼单时未见西门庆,就问了一嘴,然后蔡三公子查出了此事。”
赵柽听到这里道:“蔡翛吗?不过西门庆人都死,罪名又是通匪谋反,又有证据,他不过是个攀附蔡府的土财主,这样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蔡翛又怎么会继续管这闲事?”
史文奎苦笑道:“王爷,合该是如此,只是我当时听着官吏小声议论,好像是说蔡三公子查事时不知怎的,就见到了西门庆的一个小妾,叫李娇儿……”
“李娇儿?”赵柽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李娇儿在西门庆的妻妾中相貌并不出众,身胖肉白,姿色只算一般,而蔡翛这人在开封府有个称号,唤作唐公子,是说他有唐风,喜欢肥胖女子。
赵柽道:“我自知了,你且在这里住下,不用心急此事。”
史文奎闻言,急忙跪地道:“文魁谢王爷大恩,若是得命,结草衔环相报王爷。”
赵柽摆了摆手,起身就往外走,史文奎在地上抹了把汗水,两腿不停打颤,他这时最怕的是赵柽杀人灭口,他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何地,这是军监,杀了他全家挖坑埋了就是,谁又能把赵柽如何。
赵柽出门坐马车回府,到了府门前就见一顶轿子停在那里,他这边刚下马车,那轿子里就出来一个两鬓霜白之人,正是大理寺卿陈垂象。
赵柽瞅他一眼,掏出丝帕就是一阵咳嗽,直到脸上泛起嫣红,这下慢慢稳住气息。
陈垂象急忙见礼道:“王爷为国事操劳,伤损贵体,垂象惭愧。”
赵柽道:“进来说话吧。”m.bīQikμ.ИěΤ
陈垂象这个人贪是贪了,不过比旁人强的是多少还有点能力,而且他年纪大了,很快就会致仕,所以赵柽也没给他冷脸看。
到了前堂,叫陈垂象坐下,赵柽道:“是为阳谷县令的事来吧?”
陈垂象忙道:“王爷明鉴,阳谷县这事大理寺只是走个过场,其实前后查案都潦草的很,对事情原委还没有真正捋清,所以并不知阳谷县令和王爷……”
“阳谷县和本王可没任何关系。”赵柽摇头道:“本王只是路上遇见,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