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把他按倒在地。
“孽子……你个孽子!”
贺有章笑道:“徐大人,让你见笑了!赶紧判吧,谢言污蔑我,还有这些刁民,全都污蔑我。
我一个秀才,怎能受此大辱?
杖毙他们也不为过!”
徐以德真是看了一场好笑话,“唉!贺有章,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
来,检查贺有章的衣物!
若你不是行凶之人,木棍上的丝线,自然是伪造。
若你就是行凶之人,木棍勾下丝线,你的衣服上定有刮痕!”
衙差听令,翻看起贺有章那件宝蓝色的衣服,衣服右手衣袖上,果然看到一段刮痕。
衣物被抽丝,略有褶皱。
衙差捧着衣物展示。
徐以德:“人证物证俱全,贺有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贺有章整个人愣住。
他不可置信地摇头,嘴里呢喃:“不可能!不可能!是你们诬陷我的!
我没有动手伤人,我没有!
定是有人潜入我家,拿我的衣服做文章。”
贺有章环视四周,众人脸上都是讥诮。
他没有能求助的人,又转头看向贺老爷子。
他双手用力,爬到贺老爷子面前,“爹!爹!你帮我说句话啊!这是不可能的!
爹,你是将军的亲卫,你还救过将军的命。
你说话一定有用!”
贺有章状若癫狂。
贺老爷子也有所松动。
万一真的是巧合呢。
他想请求徐以德深入调查一下。
若真是贺有章做的,这个丧心病狂的儿子他也不要了。
若不是贺有章,还他清白,也算是成全父子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