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先是看向徐以德,道:“堂弟,咱们二十年没见了吧。我还记得你小时候不爱读书,整日在外面与人玩耍。x33
大伯气得拿树枝抽你,抽得你屁股上全是红印子。”
追忆往昔,徐以德有些动容。
可下一句,徐倩慈的话风就转了,“我是没想到,你那么蠢笨顽劣,也能当官。
既然你都能,我的博文博学多才,定能出人头地,给我挣上一个诰命。”
徐以德气得两撇小胡子都吹飞了。
他看向徐宣,希望叔父能喝止自己女儿胡言乱语。
徐宣也喝了些酒,整个人都飘了,他不但没制止徐倩慈,还附和道:“我考验过博文的学识,确实比你强些。
你都能做到的事,博文也定能做到,还会比你强上几分。”
也就徐宣的大儿子,徐倩慈的亲哥,还残存两分理智。
他呵斥徐倩慈:“休要胡言。”
呵斥完,他又看向徐以德:“堂弟,倩慈她喝醉了,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徐以德不想在大喜的日子,闹得难堪,强压下心头的不快。
徐倩慈讽刺完徐以德,转头又看向冯母,“大伯娘死得早,大伯一个人拉扯你们兄妹。
一个男人懂什么?你以前穿的衣服,戴的首饰,还不都是捡我不要的?
现下你嫁了个经商的男人,倒是了不得了。
瞧瞧那满头的珠翠,打扮得比主人还要显眼,是想抢风头吗?
就你那满身横肉,谁能瞧得上你?眼睛瞎了吗?x33
还有你那夫君,脸长如驴。
偏你当个宝,走哪儿都看着,谁稀得和你抢似的。
儿子也是,不通文墨,没有出息,不像我的博文。
小子,你有空多和你博文表哥接触接触,别竟和没出息的人一块玩。
哎哟,算了。你再把你表哥给带坏了。”
冯母、冯父、徐以德三人,脸黑地跟锅底似的。
这徐倩慈要是侮辱冯茗,冯茗还能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不计较。
可徐倩慈这女人,当众数落他爹娘和舅舅。
这要是能忍下,他就是孙子。
冯茗站起来,脸色铁青地看向徐倩慈,手嘭地一下拍在桌上。
他用力不小,菜汤都飞溅出来了。
“叫你一声姨母,那是给你脸了!
去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