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军们打架,公子可会怪小七?”
那人轻抚着她的脑袋,她的木兰梳子早就丢了,如今脑袋上如今只有一支素簪子绾发。
那人身上暖暖的,并没有答到底“怪”还是“不怪”,只是轻轻一叹,“小七,你是我的人,你可知我有多高兴。”
是呀,多久之前,公子便一直想要魏人姚小七做他的人呐!
而魏人姚小七做过大表哥的人,做过良原君的人,独独没有做过公子的人。
她一次次地逃离,一次次地背弃,也一次次地在他身上敲骨吸髓,一次次地用刀剑剜他的心割他的肉。
公子盼着魏人姚小七做他的人,也盼了很久很久了罢?
她曾在公子脚下奴颜婢膝,摇尾乞怜。
公子在她面前又何尝不是低三下四,赤贫如洗。
如今两心相依,没有比这更好了。
她蹭着那人的脸,“小七是公子的人,永远是公子的人。”
是,小七不是魏人,也不是燕人。
她是公子的人。
小狸奴是当路君的人,过去是,此时是,将来必定也是。
“吁——”
赶车的人勒住了马,一旁的将军们同时勒马止步,“公子,到了。”
那人面上的温情已然被杀气取代,霍然起身,拉开帷帘,推开车门。
低沉沉清冷冷地下了命,“拔暗桩。”